他咬在她脖颈上,轻笑道:“也不知这锁链锁的是你还是我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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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清早,天气更冷了,黎洛栖想让一芍去找母亲过来,却得知她这几日早出晚归,想来也是,临近年关事情颇多,她也变得爱坐在院子里晒太阳,等赵赫延一去书房,她就坐在他惯常的位置看太阳。
身子是暖了,但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。
绕着脚腕的金锁是一圈圆润的金镯子,她还以为会刮红,以此要挟赵赫延松绑,结果人家金镯子就跟戴在手腕上一样,一点不疼,还显得脚腕又细又白的。
这个念头一起,她浑身颤了颤。
“一芍,这几日外头有什么事吗?”
她都快被困在这院子里发霉长草了,从前在云溪村,她漫山遍野地跑着,赤着脚踩在草地上,躺在软软的草甸里,她不知道多自由呢,真该让赵赫延去看看,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。
“没有。”
一芍眉眼低敛,黎洛栖不相信:“就没点八卦可以听听吗,对了,薛将军好了吗?”
一芍陷入沉思,“听说还是老样子。”
“哦。”
黎洛栖双手托腮:“那他跟刘国公府的亲事呢?”
“据说照常。”
黎洛栖皱起眉头:“薛将军受伤了刘娘子照嫁,我夫君受伤了她怎么不坚持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