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洛栖终于知道昨晚赵赫延为何愿意给她松脚链,只留一对铃铛镯了,原来是知道与其套脚链,不如找几个人看着她。
“这叫什么?”
黎洛栖忽然念道。
一芍敛眉,“少夫人还是待在扶苏院是最好的。”
昨天发生的事,一芍还心有余悸,她听月归说,世子回来看不见少夫人,差点将扶苏院也一起炸了。
“这叫幽禁。”
黎洛栖话音一落,转身便朝后院走去。
只是刚迈到月门,步子蓦地一顿:“一芍可以出去,对吧?”
一芍:!!!
黎洛栖笑了声:“如果你不想被本夫人拿铁链锁着,就拿点价值出来,去问问宫里头的太监是来做什么的。”
一芍觉得少夫人变坏了,会欺负人家了。
黎洛栖现在寸步难行,但总得知道自己夫君和婆婆为何吵架,上回宫里头的太监来行赏时,母亲就让人叫自己过去,今日母亲过来说不定也是因为圣上的旨意,连院里的糯米团都要谨记的。
她转进月门,今日阳光甚好,洒在院中,黎洛栖一抬眼就看到赵赫延在看假山池上的流水。
前院本来就没什么绿植,这后院更是荒芜一片,除了冷冰冰的石头和同样冰冰冷的小池塘。
左右都被困在院里不得出,黎洛栖想着要不捯饬一下扶苏院,有了生机自家男人才有希望。
“夫君。”
她双手背身站在他身边,脚腕上的铃铛轻轻响着。
赵赫延指腹勾了下,让她过来,将她抱上了右腿。
掌心揉着她的细腰,黎洛栖脑袋靠在他肩上,想起昨晚自己教过他的话:凡事不能对夫人隐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