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芍想了想:“有位经商妇人,抬了一万两黄金囤在侯府,说要嫁给世子。不过少夫人放心,她被长公主打发走了。”
“一万两……黄金?!”
一芍硬气:“我们世子又岂是为五斗米折腰的?”
黎洛栖想到她那个被赵赫延贪了的嫁妆小盒。
一时间泄气了,感觉都比不过,她什么都没有。
这种郁闷的情绪一直萦绕到晚上。
赵赫延沐浴完,长手就揽上了被窝里的小猫,这次她没有爬走,而是转过身来,主动亲上了他。
撩得他嘴角勾起,双手扶着她的肩躺在床上。
黎洛栖撑在他身侧,看着他那双勾人的眼睛,论夫君长得太貌美怎么办,又幸福又害怕,外面虎视眈眈的太多了。
“夫君,我问你,为何不让我出府?”
赵赫延眸光一沉,“之前发生的意外还不够理由?”
他一想到那些人在月隐卫的监视下还能将药藏进佛珠里,他都要疯了。
“可是我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四四方方的庭院里……”
“可能。”
他直接又果断。
她舔了下嘴唇,“抗旨不尊的罪是很大的。”
赵赫延手掌将她脖颈压了下来,要亲她,黎洛栖又撇过头去:“夫君,我不去宫宴也可以。”
他动作微顿,听她道:“从今日到元宵,你若能不碰我,我便能不去。”
她话说到这份上,就是要他妥协,只要他碰了自己,那她就可以去宫宴,黎洛栖你真是个小机灵!
“哪种程度的不碰?”
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