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行,从来只有大夫让家属在外面等着的。
等阎鹊一走,黎洛栖咬着牙摊开手心接药,就是不睁眼。
“睁眼。”
她“哼”着声,“水……”
小猫儿噎到了,拍着心口,一边拍,摸到了束胸,指尖不安地抓了抓,“闷……”
赵赫延的茶盏递到她唇边,小猫儿立马探头去喝,他往后缩,她便追了上去,水放得有些凉了,入口便如井水般清凉。
“还要……”
赵赫延眉心微蹙,“黎洛栖?”
“还要,呜呜,还要……”
怎么回事,吃了解药还这般?
赵赫延转身去倒水,忽然身后传来一道轻撞声,他蓦地转眸,就见那道纤软的身子似要追着他来,结果半个身子落在了床榻边,腰身一陷,柔若无骨的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
小猫儿疼了,眸子水淋淋地看他,赵赫延想杀了阎鹊。
左手将她抱起,她便像水一样贴上来,赵赫延险些招架不住了。
忽然,屏风外的房门传来声响,就在赵赫延把小猫抱起的瞬间,他忙用宽阔的胸膛挡住了黎洛栖,不多时,耳边传来倒水声,一下两下,哗啦啦的,燥着两个人,忽然,衣襟让她一点点扒开,少女的脸贴了上去。
小猫伸着舌尖,一下两下地,湿漉漉。
赵赫延箍着她的腰身发了紧。
漆黑的瞳仁暗如黑夜,里面全是怀里这道娇影。
“少夫人,水倒好了。”
忽然,屏风外传来一芍的声音,怀里的小猫吓了跳,一下便往他怀里钻入,赵赫延呼吸一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