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洛栖:“……今晚的夫君,嘴巴跟抹了蜜似的。”
她一脸狐疑地看他。
赵赫延的眼神也跟她对视,小猫儿哪里受得住,忙撇开了,听他说:“大概是,江南的菜偏甜,江南的夫人,最甜。”
黎洛栖心跳鼓鼓的,感觉自己要死了。
揪着手帕,红着脸低头,赵赫延看她:“怎么了?”
“从小到大,没这么被夸过。”
赵赫延:“我也是。”
“啊?”
“没这么被夸过。”
黎洛栖斜蔑他一眼:“所以夫君对我这么说,其实是想我也夸回你?”
“如果夫人不方便,也可以不回礼。”
黎洛栖眼睛一眯,“还回礼,呵呵,夫君最近是学会嘴皮子功夫了!”
赵赫延挑眉看她:“那倒是。”
黎洛栖还想张嘴说他花言巧语,脑子一晃才反应过来,“呸!我说的是、你、你只会说点好听的话!我、我今日看到同乡的妹妹,人家头上戴的,手上和身上的,都是她夫君送的……我夫君、何曾送过我一样什么东西?”
她晃了晃腿,“这个铃铛金镯只是你用来锁我的,我当初还以为你要送我金子,还傻傻地高兴……”
赵赫延掌心抚上她的脸颊,气鼓鼓的手感极好:“连人都是你的,还要我送什么?”
黎洛栖愣了愣,又让他靠嘴皮子功夫搪塞过去。
继续低头吃饭,缓着后劲,这时,就听门外传来的响声,是下人提着热水入了净室,黎洛栖想到身上带了线香味,便早些沐浴,也提防赵赫延像上次那般胡来,特意让一芍守在门口。
不过虽然赵赫延行事手段果决,让人提心吊胆,却不是会对她强来的,若是她真的不要,他便不会强迫,是的,只是手段变成了循循善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