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信的人问道:“这上面只有廖公子的落款,没有崔姑娘的名字,孙姑娘又是怎么断定的?”
崔白菀看着她,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沾惹上这个麻烦事的。
只听孙馥仪答:“虽然没有名字,但是季盛哥哥身边的小厮有一次说漏了嘴,说是给一位‘菀姑娘’送信。这上京城适龄的姑娘里,名字带‘菀’的可不就只有崔白菀一个!”
竟然是这么简单的推断。
芳阳县主止住她的话:“等等,这个名字很常见啊,我记得霜姐姐的小字不就是绾绾,你就这么肯定是崔姑娘?”
孙馥仪摇头:“不可能,如霜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最清楚,绝不可能是她。”
廖季盛听到“宣如霜”的名字,颤如筛糠,身形一抖便跌倒在地。
这太过反常,不由让人起疑。
芳阳灵机一闪:“该不会真的是霜姐姐吧!”
廖季盛使劲儿摇头,嘴里却硬是说不出来一个字。
宣如霜看到廖季盛居然如此窝囊,心中不由怒火中烧。她心知再不解释就说不清了,便站出来道:“那个绾姑娘确实是我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又是一番错愕。
本以为今日不过是一场普通宴席,居然听到了这么多的密辛,连右相之女都牵扯了进来。
宣如霜努力绷着脸,让自己显得平静:“廖季盛大概是三个月前开始给我写信,但是我不知道他同时还在跟馥仪纠缠。他的信我一封都没收过,全退了回去。不信你们问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