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误会?”沈思洲似笑非笑,眼眸沉沉,没什么温度。
晁瑛赶紧道:“我就是想请崔姑娘喝个茶,没有别的意思。沈兄,只要你放我离开,我们以后就是朋友了,还请行个方便。”
竹条又往里刺了几分,晁瑛脖子上的肥肉立时被戳得冒出了几滴血珠,自幼娇生惯养的晁瑛何曾吃过这个痛,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。他抽着冷气,嘴里骂骂咧咧道:“姓沈的,你是什么意思!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?等我回去,我要你死!”
沈思洲眼皮一撩,看他的眼神仿佛像是在看待价而沽的猪肉,晁瑛被看得心中发毛,骂人的话都吞咽了回去,一时哑了声。
“晁公子想要我死,我却不想让晁公子死。”沈思洲慢悠悠道。
“好说好说,我刚才那是气话,只要沈兄放了我,我回去后绝对不会再追究。”晁瑛一看沈思洲服软,立马也变了态度。
沈思洲话锋一转,道:“只是晁公子不想再追究,我却想追究。”
他捏住晁瑛的脖子,轻轻一提,体型肥大的晁瑛竟然真的就被他单手拎了起来。晁瑛被掐得窒息,脸色涨红,双手不停扒拉着脖颈处的手,尖利的指甲将沈思洲的手刮出道道红痕,红痕渗出几丝血迹,血珠流落而下,浸湿了沈思洲手腕处的衣袖。
沈思洲恍若未觉,拎着晁瑛走到船边,嗤笑道:“既然没人管教你,那我便来当你一日的爹。我不杀你,略施薄惩,我要你游回去。”
晁瑛不住地摇头:“你不能、你不能……”
沈思洲手一松,晁瑛便被直直地扔进了水里。晁瑛倒是会游水,不至于淹死,他呛了水,在水中连连扑腾,嘴里喊:“救命!救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