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思洲重复她刚才的话:“抓到你了。”
“你这人怎么这般记仇。”伸手要去挠沈思洲,抱住她的手却突然向下降了降,吓得崔白菀双手重新搂住他的脖子,不敢再乱动。
沈思洲朝她吹气:“就是记仇。”
灯下望美人,美人更惑人。
两人离得这般近,呼吸都交缠在一起,崔白菀越看他生气的样子越觉得俊俏,突然抬头啄了一下沈思洲的唇:“那你就多生会气。”
沈思洲听到这话,果然眼神变得暗沉深邃。銥誮
他毫不怜惜地将崔白菀扔回了被褥上,然后转身离去。
底下是厚实的冬被,摔得倒是不疼,就是有些懵。看着他走掉的背影,崔白菀心里惴惴,该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?他不是这样小气的人啊。
沈思洲将白瓷细颈瓶里的花枝全部拔出,随手拈下一把的花瓣,重新走回床沿边。
还没等崔白菀反应过来,他倾身压下。
外面下着鹅毛大雪,是三九寒冬,屋中烧着银丝碳,仍暖意融融。崔白菀却处于寒凉与炽热的交界处,里衣剥去,一大把花瓣洒落在她身上,将她淹没,引得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阵阵惊颤。
雪肤与红梅相映,是何等的美景。美人抬眼茫然地看他,看得他喉咙微动。
她听到沈思洲对她说:“乖,含着它。”
一片花瓣塞进她的唇间,既不让她吐出,也不让她咽下,只是让她含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