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直妙极。
李景鸿站在那里一瞬间就明白这是个圈套,心觉不好,深知无论如何今日都不能再动手。
机会只有一次, 一击不中就是大祸,需得好好把握。
他想要撤退, 趁着此时人仰马翻之际,想要不知不觉地溜走。
然而有人却不愿。
刚在还在声嘶力竭喊着父皇的李景淙突然扭过头来,目光直接锁定他,声音悲切:“三皇兄, 你快过来呀,父皇他到底是怎么了?”
“……”
群臣都在注视着, 李景鸿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, 柔声宽慰道:“父皇吉人自有天相,六皇弟莫要担心。”
“三皇兄,还是只有你能靠得住呀。”李景淙泣涕涟涟, 故意往李景鸿怀里栽, 激得李景鸿心里直犯恶心。
群臣们看着亲密的两人,心中难免感慨道, 到底是同父的兄弟,真是兄友弟恭其乐融融啊。
两人深情互演,直到太医前来。
因着天僖帝身体衰弱,不便移动,太医只能跪在地上为他整治。
施针掐穴,忙活了半天,天僖帝终于悠悠转醒。
侍卫们抬着许如晦的尸体前来禀报,有人已经认出了那正是平金府尹许如晦,还是三皇子李景鸿一党的派系。
天僖帝面含薄怒,问下面的群臣: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们是想造反?!”
李景鸿恭顺道:“父皇息怒,儿臣愿意替父皇排忧,彻查此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