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娜一惊,居辞雁不是著名的药圣吗?没有味觉,如何行医制药?
孟无谙捂着胸口,心头不知是酸涩、还是甜蜜,亦或是两者皆有,莫名的情绪,将她的心脏裹挟得忽紧忽松。
她苦笑道:“他没有味觉,所以做的菜都不怎么好吃,大概是怕调料过量,经常寡淡得要死,可是他,每天都会认认真真地陪我吃饭,夸我做的饭菜好吃……”
塔娜轻轻抚了抚孟无谙的肩膀。
“我以前,最喜欢吃小炒肉了,但是不常吃到,因为日子清贫,而且,他也不许我下山,每次吃到,就会特别开心,留一半给他,他也不要……”
塔娜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“你说吃东西这么快乐的事情,他却不能够享受,是因为谁啊?”她皱紧了眉头,嘲讽似地笑。
“有些人天生就……”塔娜嗫嚅。
“不,不是天生,是因为我,是因为我……”孟无谙不住地摇着头,一拳又一拳地往自己的胸口砸。
以前常觉得捶胸顿足是很可笑的行为,现在想来,也许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泪眼朦胧,记忆忽而更清晰了些。
——“公主,失礼了。”
她像是灵魂脱离了身体,看着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子,扯开她的衣裳,将嘴唇,贴在了她前胸裸露的伤口上。
一下,又一下地吮吸。
“不,先生。”她挣扎着,“这样会害了你。”
……
一闪而过的片段,然而她确定事实的根据,是他编撰的那几本医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