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结盟吧。”费久彬说,“不管谁先找到都一起去,后面总有需要帮忙的时候。”
丛蕾同意了,时间进入倒计时,她争分夺秒地戳爆手中的气球,等裁判数到“一”时,掉出来的总算不是“再来一个”,丛蕾大喜过望,有了希戈的前车之鉴,她高高举起手,对岸上的人喊道:“我找到啦!”
丛蕾的黑发湿漉漉地贴在肩后,细小的水滴从她的脖颈一路流到大腿,日光倾泻,给她添上了一层莹润的柔光,像是初入尘世的小美人鱼,天真与妩媚并存,清纯与美艳共生。
这件活色生香的艺术品吸引了全场人的眼球,连费久彬也不顾形象地盯着丛蕾,吕妙酸酸地说:“喂,你们醒醒,这是要上镜的!”
冷千山就知道,他就知道会是这幅景象,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跟着那滴水珠,它沿着丛蕾肌理丝滑的皮肤,掉进她的腰窝,欲滴不滴,沉着一汪彩虹。
难怪女人的腰窝会被称为“维纳斯的酒窝”。
冷千山是男人,最了解男人的心思,他相信,看到她这样,不只一个人会生出“那种”念头。
丛蕾神采飞扬地向他跑来,冷千山瞄到她晃颠颠的胸,立马呵斥道:“你站住!”
冷千山心浮气躁,恨不得拿个锅盖把她盖住,他就不该让丛蕾上节目,甚至追溯到更早,她胖乎乎的不也挺好,何必要叫她减肥?
丛蕾泡在海里辛苦捞了半天,冷千山不但没有表扬她,反而把她当做洪水猛兽来对待,她不知所措,停在离他一米远的位置,冷千山绷着脸,扔给她一张大浴巾:“你擦一下。”
丛蕾的情绪跌至谷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