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假惺惺,温韵又不是外人。”
他们相处的随意程度让丛蕾叹为观止,才多久不见,章岸成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,尤娇的速度之?快,不去修高铁简直屈才。
“尤其是那?个冷千山,”尤娇尚未得势,已经狂妄至极,“他最近还有没有找你麻烦?”
“没有。”冷千山是章岸成的朋友,丛蕾不方便当着他的面说他坏话。
“他在节目上怎么编排你的,我?可都看见了。”尤娇一拍胸膛,“放心?,姐给你把场子?找回来。”
“你怎么找?”章岸成饶有兴致。
“这你不用管,你就说你帮不帮我??”
“要看你有没有道理。”
“如果没道理,你就不帮我?了?”尤娇哼哼撒娇。
“帮你,帮你,行了吧。”章岸成摸了摸她的头。
“你手上有油!”
丛蕾被他们秀了一脸,说好要给她出头,又一路演变成了打情骂俏,该死的异性恋。尤娇幸福得像罐里的蜂蜜,丛蕾心?里颇为感慨,也?有点吃醋,她们俩在娱乐圈里相依为命的日子?,也?许从?此便一去不复返了。
章岸成没有打扰她们的谈话,回厨房煲汤,丛蕾道:“他脾气很?好。”
“那?是你没看到他工作?时候的状态,疯子?似的,”尤娇道,“幸好我?跟他不是同行,不然真受不了。”
“人总不能十全?十美。”
“那?倒是,反正我?也?不想以后,露水情缘也?好,真心?实?意也?罢,今朝有酒今朝醉吧。”
丛蕾最羡慕尤娇这一点,她身上有自?己永远无法企及的洒脱。她们是两个极端,尤娇在男女关系中只享受过程,而?不看重结果,她却执拗地追逐一个花好月圆,不然宁愿花从?未盛开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