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菩萨,您莫操心我了。”
丛蕾气恼地说:“随便你,反正冻坏了住院的是你自己。”
“没关系,冻不坏也得被你打?住院。”
丛蕾说一句冷千山顶一句,明?明?是他有错在先,倒像是她欺负了他,丛蕾义愤填膺,决定再不搭理他。奈何半晌过去,冷千山仍旧直挺挺地躺在地上,寒气嗖嗖地往地缝里冒,丛蕾翻身跃起:“冷千山,你幼不幼稚,你觉得这样我就会妥协吗?你能?惩罚到我吗?”
“我没威胁你,也没惩罚你,”冷千山道,“不要自作多情。”
“那你现?在是在干嘛?”
“我在冷静,”冷千山懒洋洋地张开腿,“自己看。”
丛蕾狐疑地巡了一圈,目光停留在他的裤裆上,顿时又羞又恼:“你、你不害臊。”
幸亏他穿得厚,她没感觉出来,要知道冷千山早就支起了帐篷,她一定不让他靠近自己。
“嗯,你最?会害臊了,顶呱呱。”冷千山夸奖道。
这人真是炕上炕下两幅面孔,炕上待她是朱砂痣,炕下损她像蚊子血,丛蕾想,尤娇诚不欺她,宁可相信世上有鬼,也不能?相信男人的嘴。
冷千山的火泄不出去,周身没一处得劲儿,委实躁动了好一阵子,等到某个部位偃旗息鼓,他才回到凳子上。丛蕾偷偷瞟着他,唯恐他兽性大发,搞得冷千山哭笑不得:“放心,我没想对你怎么样。”他说道,“起码不是在这里。”
“可你刚才……”
“刚才失控了,”若非丛蕾及时出脚,他险些擦枪走火,冷千山反省道,“你踢得对,就是以?后力?气要收着点,我又不是铁做的。”
丛蕾跟不上他变脸的速度,将信将疑。
“丛蕾,相信我。”她的唇色娇艳欲滴,冷千山喉咙发紧,“我怕自己发疯,都没撬开你的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