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希戈猥琐地说:“还站得起来啊?”
他和大家一样,相信是冷千山欺负了丛蕾,只是此?“欺负”未必是彼“欺负”,看这俩掩耳盗铃的样子,昨晚百分百在?狼狈为奸。
希戈没关麦,丛蕾只能装听不懂:“就是膝盖磨破了点皮,小伤,不严重。”
丛蕾说得再严肃,不耐希戈长了满脑子黄色废料,扭扭捏捏地说:“这么细节的吗?”
尤娇嘎嘎地笑,丛蕾和他们两个色胚聊不下??,兀自往前走。巷口有个穿着?羊皮坎肩的大叔在?卖冰糖葫芦,丛蕾跟他要了一串,撕塑料纸时不留神?撞到一个人,她脚底打滑,险些又摔个大跟头?,幸好一只有力的手扶住了她。
“小心。”冷千山低沉地说,声音带着?磁性。
丛蕾与他四目相触,冷千山的身后是长街冰雪,灯火阑珊,熙攘人群皆为浮影,唯有他是清晰的。丛蕾忽地想起《大明宫词》里小太平与薛绍初遇的场景,原来这世间真有人,一见便误了终生。
丛蕾走神?,冷千山的笑意徐徐融开:“喂,不认识了?”
丛蕾匆忙推开他,冷千山道:“你怕成这样,说我没打你人家都不信。”
明明是他先疏远她的,这会儿又凑上来抱怨,丛蕾跟不上他的思路,索性借此?击破他们不和的表象,彬彬有礼地问:“你要吃冰糖葫芦么?”
冷千山直接拿走了她手上那串。
“这是我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