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蕾发梢湿润,散乱地垂着,不似雪山的冷,屋里?的空调温暖宜人,她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睡裙,冷千山压着她,轻易便能感觉到她的柔软,她睡裙的前襟被打?湿了,冷千山直勾勾地盯着那一滩水渍,恨不得它再晕开一些,最好?湿到胸前,把丛蕾的衣服染成半透明的布。
冷千山心猿意?马,裤子?里?起了异动,手摸索进她的裙摆,眼前霍然一片黑暗——丛蕾把浴巾丢到他头上,犹如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,将他就?地正法。
冷千山不吵不闹,任由浴巾遮去那一屋春色,“丛蕾,”他的喉结晃动,“你发育得真好?。”
丛蕾不能理?冷千山的脑回路,他们不是才?闹了矛盾吗?
针对冷千山暴打?她的新闻,冷千山坚决要告,丛蕾没名气没底气,怕被人说小题大做,毕竟以后说不定还能用得上这些营销号,想把舆论引导成《雾伤蔷薇》的炒作,可好?说歹说冷千山就?是不同意?,全?然失了他云淡风轻的做派,一定要让他们尝尝厉害,不跟她通气就?联系了安姐。
丛蕾以为冷千山出现后会跟她道歉,结果却研究起了生理?健康。
丛蕾把被他揉散了的骨气捡起来?,颇有些穿了裤子?不认账的意?思,硬梆梆地说:“我先去吹头发,你自便。”
“我帮你吹。”
“不用。”
丛蕾关上卫生间的门,防止冷千山突然闯进来?,冷千山坐着没事干,见她的手机摆在茶几上,动摇了00001秒,心想她的就?是我的,看一下??不犯法,于是光明正大地拿起了丛蕾的手机。
冷千山上回偷看过丛蕾解锁,知道她的密码,直接点开她的微信。他先把自己置顶,拉下去看到尤娇的名字,有一条未读消息:“见面了吗,如何?”
好?像和自己有关,冷千山瞟了眼门,竖起耳朵听着丛蕾吹风机的动静,好?奇地打?开了对话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