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格局还是小了。”冷千山为她惋惜。
丛蕾此刻正是一个大型的汽油桶,冷千山一句话将她点燃,几万个毛孔轰隆隆地喷起了火:“冷千山,你就气死我吧!”
“你一天到底哪儿来的这么大气性?看你鼓成这样,像只胖河豚。”冷千山抚着丛蕾的背,给她把气顺下去,关切地说,“总生气对身体不好?,等空了我送你两本佛经,你跟着抄一抄,可以修身养性。”
“啊!”丛蕾崩溃大叫,“你给我滚!”
她骤然宣战,拿起枕头就开砸,砸得冷千山抱头鼠窜,最后抖了一床厚被,飞身将丛蕾扑倒,把她整个人裹在被子里,卷吧卷吧成了一条大棉蛆。
冷千山双手将她一捆:“服不服?”
“我呸!”丛蕾东蠕西动,宁死不屈。
冷千山按着丛蕾的腰,跨坐在她身上,如同一座千年五指山,丛蕾白白挣扎一场,终于是没了力气,说又说不赢,打又打不过?,她悲从?中来,开始干嚎。
老天爷,收了神?通吧!
她真傻!竟然用?十年的时间,找了这么个坏蛋来折磨自己!
丛蕾嚎得凄惨,嚎得有趣,冷千山只当?在和她嬉戏,闷不吭气地笑?,直到听见丛蕾说自己后悔了,他才敛了容,拉开被子的一角,屏息观察丛蕾。
丛蕾的睡裙滑到肩上,脸到脖子都憋得通红,额头上密密的全是汗,哈巴狗似的一阵阵抽气,可见是委屈大发了,冷千山略显无措,给她整理好?衣服:“诶,怎么还闹急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