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丛蕾,我也需要你的?回应。”冷千山揉了揉眉心,“总是我在一厢情愿,你一直都没有真正相信过我。我以为自己已?经够努力了,可?你还是会?有这样那样的?误会?。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丛蕾口拙词穷,“我”了半天,语无伦次地说,“你想错了,我当然没有不爱你,否则我也不会?……我只是,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表达,没有人教过我,我也不知道怎么去爱,我想说的?,可?就是开不了口……”
她在一个漠然的?环境中长大,习惯了封闭自己,包括裴奕在内,她没有对谁说过“爱”这个字眼,对她而言,爱永远是羞怯的?。
丛蕾解释得乱七八糟,想问?冷千山听?懂没有,可?一抬眼,冷千山只是静静地望着?她。
丛蕾不由自主地失了神。
空气恍若停滞,片刻后,丛蕾闭上眼,咽了咽唾沫,仿佛用了极大的?决心,冲破日积月累的?心理障碍,艰难地说道:“我爱你。”她嗓音干涩,“冷千山,我爱你,就像你爱我一样。”
这话脱口的?刹那,压在丛蕾心口的?巨石霍然抬起,地动山摇,两人俱是震荡,不知谁先?靠近了那一寸,或许是肢体自发地有了意识,似磁铁一般,轰轰烈烈地纠缠在一起。
久旱逢甘霖,有什?么隔膜终于碎裂,他们热切地拥吻,分享着?彼此的?气味。冷千山熬了数个日夜,毫不克制地亲她,他箍着?丛蕾的?腰,将她按在座椅上,身子?覆上来,在车里卷起滔天热浪。
丛蕾快要被他囫囵破开,幸而保留着?一丝理智:“车里还有人!”
“没有。”冷千山喘着?气,又开始咬她,手掌在她腹间?游走。
丛蕾掀起窗帘一角,原来他们早就到达了冷千山住所的?停车场,他们栖身在这一方黑漆漆的?小世界里,如两条热带的?鱼,一头钻进了情潮,竟没发觉司机是何时离去的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