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千山没有处女?情结,更不指望丛蕾能守身如玉,她先前百般推脱,他也曾揣测过原因,或许是不够信任自己,或许是为此受过伤,不愿她难堪,他从未问过,只等有一?天她主动打开心?扉,现下经此一?役,可谓是意外之喜。
冷千山拿了张真丝手绢给她揩干净,然?后将手绢叠好?,似乎是要收起来,丛蕾被他充满封建气息的举动惊呆了:“冷千山,你是不是有病?”
“留个纪念。”他说。
且不说他哪来的手绢,光是这理所?应当的态度就让丛蕾震撼不已:“变态啊你,恶不恶心?!”
她伸手去抢,奈何身娇体弱,挂在他精劲的手臂上,力道如蚍蜉撼树,冷千山逗猫似的任她四处刮蹭自己,占够了她的便宜,又装起正人君子:“诶,你穿件衣服吧,别抖来抖去勾引我?了。”
丛蕾气不打一?出来,后悔自己竟然?任人鱼肉,被冷千山两句话就哄得着?了道,亮片裙自是不能再?穿,冷千山给她找了件衬衣披上,从房间里拖出一?个很有年代感?的红木大箱,哼着?丢手绢的儿歌,惬意地将手绢放了进去。
丛蕾先是痛死,又被气死,现在则要被雷死了,指着?他威胁道:“你今天要是敢放进去,我?不会让你做第?二次!”
冷千山目光微闪:“还有第?二次?”
丛蕾灵光一?现,斗勇不成,何不改为智取,她双手撑床向他爬去,宽松的衬衣裹着?蜜糖般的身子,雪色汹涌,溢出一?室春光,丛蕾撩了撩头发,带着?不经意的风情,含住他的耳垂,香气扑鼻:“只要你拿去给我?洗了,就有第?二次。”
她衣领大敞,半掩不掩,是一?封让人??法拒绝的邀请函,冷千山目不转睛地盯着?丛蕾,喉结滚动,她的身躯绵软柔滑,像是有些撑不住,肩膀嗔摇,摇得冷千山头昏眼花,朝她的领口探去。
就在丛蕾十拿九稳之际,冷千山的手却是急转直下,在她诧异的表情中,正气凛然?地为她扣好?扣子,一?板一?眼地说:“丛蕾,你怎么学得这么坏。”
丛蕾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