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初尝欲果,可惜那果子娇嫩,限量供应,他昨天?吃得抠抠搜搜,憋了股闷火,早就想敞开肚皮风卷残云一顿,丛蕾的困意被他搅和全无:“你能不能想点别的?”
“没办法,我现在满脑子只能想这事儿。”冷千山语气严肃,像在给?她汇报公务,“只要你躺在我身边,我就会?不停地想该怎么弄你。”
丛蕾被他的无耻震住,竟不知道?要不要追究他的思想罪,她无言以对,索性跳过这个危险话题:“我饿了,我要吃早餐。”
既然他精力旺盛,不如去厨房发挥发挥余热。
冷千山拧了拧她的鼻尖:“伺候你睡觉还得伺候你吃饭,你当真把?我当奴才用了。”
话虽这么说,他的表情倒是很甘之?如饴,冷千山原本计划亲手给?她做顿早饭,奈何长?期不在c市,家里粮草匮乏,只得让肖庄买点食材,捎带两件女士衣服一道?送过来。
他通话时?,丛蕾也给?尤娇去了电话,昨天?她没回家,手机也没充电,开机才看到她的问询,结果刚一接通,那头就传来尤娇似是而非的喘息:“快、快点说,忙着呢……”
丛蕾:“……”
“八嘎——章岸成!”她尖声浪气,“你轻点,我又不是铁打的!”
丛蕾的耳朵遭受了一场玷污,火速挂断电话,一转头,冷千山正幽怨地瞅着她。
丛蕾咳了两声:“你都安排好了?”
“嗯,”冷千山跟个小孩似的较劲,“等你这两天?休息好了,我们一定?要超过他们。”
想来尤娇刚才的奋战都让他入了耳,丛蕾替她老脸一红:“你也不兴比点好的。”
“什么叫好的?”
丛蕾想了想:“你看章岸成对尤娇多绅士,从来都不骂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