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施戚破天荒地没有早锻炼,他起来时?孟宜安刚洗漱完,他若无其事地道了声“早”,问道:“宜安,昨天……”
孟宜安眸色微变,施戚笑了笑:“昨天我喝了不?少吧,是?你?扶我进屋的?”
孟宜安只回答了前半句:“是?喝了不?少。”
她对施戚的断片毫不?置疑,毕竟吻她前,他糊里糊涂地问了句“你?是?谁”,可孟宜安是?清醒的,他的举措让她惊慌,她拒绝任何意料之外的风险,组织了一夜的措辞:“七哥,我……”
施戚忽然接起电话,对她打?了个手势,然后?仓促地道:“宜安,我有点急事要去趟公司,今天先?不?送你?了。”
说完,早餐也来不?及吃,拎起外套就出了门。
施戚猜得到?孟宜安想说什么。她要逃,他却不?能再像上次那样顺水推舟,情随势变,她这?一走,估计就不?会回来了。
功亏一篑,棋差一着,他无论如何要留下她。
孟宜安候了施戚整个晚上,他出去时?还好好的,谁知回来竟是?一副惨状——手拄着拐杖,一只脚打?着石膏,孟宜安大?吃一惊:“七哥,这?什么情况?”
施戚让助理把随身物品递给孟宜安,苦笑道:“说起来丢脸,公司团建,我打?篮球的时?候不?小?心把跟腱弄断了。”
“这?是?蹦得多?用劲儿啊。”孟宜安忙扶着施戚坐下,“怎么不?通知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