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需要,她真的需要。
孟宜安张开腿,把手伸进被子里摩挲,隔壁的施戚突然咳嗽了两?声。
像一个警示灯,孟宜安戛然停止。
水浊成泥,她成了一个泥雕的人。
她究竟是?怎么了,她在想什么,为什么会变成这?样?
孟宜安盯着自己的手指,反复质问自己,幻想中,那双手已被割得血肉淋漓。孟宜安蜷缩着,仿佛身体?一摊开,卑劣的欲望就会来撕扯她,她低低地呜咽,从?心中升起一股悲凉。
男人的脸是?施戚。
这?是?不?对的。
她不?正常。
“你?觉得我这?场戏有没有要改进的地方?”丛蕾问。
冷千山眼神飘忽:“没有,挺好。”
“你?脚怎么一直在抖?”丛蕾道,“真当自己跟腱断了啊。”
“哦,哦。”冷千山按住自己的腿,勾着她的手指头,脸上闪过一丝挣扎,“丛蕾,我那个……”
丛蕾瞟了眼他的裤裆,要笑不?笑地扔给他一张毛巾:“冷老师,你?可真行,够不?见外的。”
“对你?我还见什么外,”冷千山看得热血沸腾,他宝刀开刃,势头正猛,急不?可耐地想拉着她磨一磨,掩着唇道,“晚上来一次?就刚才?那样,你?给我……嗯,表演表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