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憎恶那个旁人!”檀乐忽然激动起来。
“他辱你名声,辱我师门,师兄且想想,今日那苍穹派的敢言语暧|昧,岂不知,或许又是那魔头传了什么你和师尊苟且的谣言。”
凌浅也气这闲话,可更气的是檀乐将这闲话又在自己面前提起一次。
他一时烦躁、难堪,就与檀乐推拉起来。
争执间,难免几声——
“你弄疼我了。”
“先放我下来。”
……
……
忽然一道熟悉的男声穿门而入,“好一对不知廉耻的师兄弟。”
惊得檀乐手一松,凌浅趁机推开,翻到了床上。
来人丝毫不顾及礼数,一脚踹开了门。
那白日里就够吓人的脸色,入了夜,更添凶煞。
似笑非笑的一眼瞧来,竟似一把横在他师兄弟二人颈边的刀。
“还不滚,等着做风流鬼吗?”
这随意断人生死的话,自然是说给不该在这屋子里的人听的。
檀乐瞧了凌浅一眼。
凌浅心知是被误会了,可他这衣衫不整的模样,说什么都像狡辩。
只好实话实说:“檀乐是来给我送药香的,尊上爱惜名声,也请不要再给我添上新的污名了。”
“什么香?”宗洲顺着凌浅的视线瞥了一眼香炉,那边上确实有一个做工精致的香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