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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凌浅紧闭双眼,一时真不想再看这男人的脸。

忽然身子一轻。

天旋地转。

竟是被宗洲一把抱起。

他睁眼一瞬,已然坐在宗洲身上。

就见宗洲仰躺着,一手稳稳掐住他的髋骨,一指挑起他外袍的衣结。

不顾他面色窘迫,不理他坐不自在,还故意晃了晃身子。

凌浅一时不知是惊着了,还是羞耻,只微张着嘴。

半晌缓过神来,哑声道:“你要做什么?”

宗洲理直气壮,道:“你正道恢复灵力只知闷头吃药,我魔道自有不苦又快活的法子。”

快活的法子。

就算宗洲不挑明了,凌浅眼界也不浅,他记忆里虽未尝试过,也知“双修”为何物。

可他身为仙道名门首徒,怎能用上这种下流的法子。

只赶紧推开宗洲的手,急道:“我听说外界有很多关于我不好的传言,但我修行从来只靠自己,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。”

“不随便,怎么邀本座私情私下谈,却连裤子都不穿?”宗洲已然挑开他的衣带,一手覆上他心口,戏谑道,“让你躺着不喜欢,坐上来也不喜欢,又不是第一次了,难不成,你只是不跟本座‘随便’。”

“宗洲!”凌浅被这话气得胸闷不已,一口气提不上来,蓦然双眼一抹黑。

宗洲似未留意,仍在玩世不恭:“说,本座在听。”

“我不喜欢你如今红色的眼睛,真的,很不喜欢,就像,像……”凌浅的话音断断续续,渐渐的,就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