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洲却道:“可今日,你体内已经有了我给的灵力,怎么推我还是没有力气呢?”
凌浅闻言,真就要用力推了。
宗洲却是迅速双臂收紧将他禁锢在怀中,不再给他使力的机会。
“你别挣扎,小浅,你再挣扎,我怕我忍不住就要把你揉碎了。”揉进骨头里才好。
宗洲话音很急,显然情绪正激动着。
“你不用求着仙盟,不用求着任何人,你需要力量,我需要你,我们各取所需还不行吗?”
“宗洲,你先放开我。”凌浅双手都被压在胸前,动弹不得,难受得紧。
宗洲却道:“檀乐听话,你就每日与他说说笑笑,谢思渊听话,你连不爱吃的糕点都快吃完了,那我听你的话,你能放任我做些什么?”
“你想要什么,先放开我再说,”凌浅脸都被憋闷红了,好声好气地劝说道,“我们好好说话不行吗,这里是我家,我又不会跑。”
“我怕我一松手,你会……”
宗洲缓缓松开怀抱,低头望着凌浅让人朝思暮想的美丽脸庞,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无可奈何的悲伤。
“我若放手,小浅,你会不会又在别人的怀抱了?”
凌浅见不得人受罪,这一点特质被所有人拿捏得死死的,个个为达目的,对他示弱的示弱,装惨的装惨。
偏偏就是宗洲。
这个唯一真被他伤得心如死灰的人。
从来都待他强势。
哪承想还能有今日这委屈模样。
……
……
“你那夜在床上说我像野兽。”
宗洲此刻与他平心静气地坐在一起,一开口就是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