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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浅叹了口气,略显忧愁,道:“我知檀乐无礼在先,可他毕竟只是私下抱怨,不曾见罪于你面前,我不气你言语奚落,可他也是我在意的人……”

“他是你什么人?”宗洲顺着他的长发,温柔地问。

凌浅不假思索地回道:“弟弟。”

“你师尊是你什么人?”宗洲又问。

“师尊就是师尊啊。”凌浅一想起那些流言蜚语,就权当宗洲说的“不是第一次”也是关于自己和师尊的谣言了。

他回身面色严肃,道:“师尊教养我长大,他就是我的父亲,檀乐是我看着长大的,他就是我的弟弟,这就是亲人,难道那些肆意传播谣言的人没有亲人吗?”

宗洲眼见他如此郁闷,却又问第三个问题,“我是你什么人?”

“你是我的……”凌浅正情急着,一语“心上人”险些脱口而出。

只叹人受到刺|激还真能冲|动到口不择言。

就听宗洲意味深长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
满目认真道:“你既然说我是你的,那自今日起,他们也是我的亲人了。”

“父亲是吧?”宗洲牵起他的左手。

“弟弟是吧?”宗洲又牵起他的右手。

忽然间,笑得温柔解意,道:“如此甚好,我们从此就是四口之家了。”

凌浅目瞪口呆。

这叫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