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花属于主人,又不能说属于,那主人就应该是师尊了。”
所以师尊没了,太一门的“主人”就没了。
“花在风雨中面临凋谢,正如我们太一门遭逢覆灭之灾。”
而那个让人为难的“果”还能是谁。
“我就是那个让你难受的‘果’,你觉得我身边名义上是正道的坏人不少,可又担心我和宗洲走得近了,近墨者黑,久而久之,便会堕魔成为你心里的‘坏果子’。”
这一番见解,凌浅自认分析得很透彻。
却见檀乐瞠目结舌,半晌开口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“我和宗洲是不是真的……”凌浅想说自己这份私情,是不是真的已然影响到师弟的修行。
若是连深信自己的檀乐都因此道心不稳,换作旁人知晓,恐怕真的会祸及师门。
他眼神忧愁,手按着小腹,说:“我说我不会长歪,你且信我道心,不要再因我忧心忡忡,只是我腹中这鲛珠,你既然识得,或许也知道如何将它取出来吗?”
“取不出来,”檀乐面色纠结,道,“我是说,再过几个月,就会好的。”
“几个月可不行,我修复完大阵,能护你们周全后,我是一定要去找师尊的。”
凌浅见檀乐转身要走,他立刻绕到身前,拦下这话不肯说完的人。
一边倒退着走,一边说道:“你这里若没法子,那至少告诉我哪里有恢复灵力的法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