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洲立刻展示了一把什么叫“野兽”盯上了食儿。
手也好,唇也好,凌浅这一副雪白的身子,每一分,每一寸,都似这“野兽”的珍馐。
“别这样。”凌浅避无可避,被“利爪”牢牢按住。
他双手胡乱地推着,却并未用上灵力反抗,在换气间隙,艰难发声,道:“我好像明白你要做什么了。”
倏然间,他惊觉这人正要埋首的位置。
惊吓得立刻双手遮住那地方。
宗洲扶住他的髋骨,让他翻身不得。
凌浅一对上那双投来疑惑目光的猩红眼睛,便急忙摇着头,说道:“我不要,你说过我不允准,你就会停下的。”
凌浅红着脸,因为呼吸过重,就连肋骨都在时隐时现。
宗洲掠夺的眼神,一瞬间变成了关怀的目光。
连忙从他身上起来,又将他已然被褪到手肘的中衣好好地为他穿上。
凌浅就这样看着宗洲的一举一动,眼中凶猛的野兽不知为何,竟乖顺得像一只偶尔才伸出爪牙的狼。
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?”宗洲说着话,手小心翼翼地贴在他小腹。
凌浅只是摇头,一言不发。
“是我压疼你了吗?”宗洲语气又有些急。
凌浅轻轻将那只过于接近自己隐|私的手挪开,温声回应道:“我没有哪里疼,就是不想要你再继续了,我还是想要你知道,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。”
虽然他说过好多次了,但眼前人好像不怎么信,还待他越来越随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