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浅不知为何眼前人一听这话,耳朵噌的一下红透了。
他起先只是想找件二人都能想起的事转移注意。
可眼见宗洲略有些为难的模样,凌浅哪里是遭过拒绝的人,倏然就执念上了,脸色登时不好看。
“是什么高深的学问,你说了,怕我听不懂吗?”
他以为宗洲会说就此作罢,日后再谈。
哪知宗洲纵使红了耳朵,也不影响眉眼又媚又邪,瞧得他的脸也跟着热了起来。
凌浅直觉宗洲开口不会是什么正经话。
一手反应极快地要捂住对方的嘴。
此刻却是宗洲不依了,制住他的手腕压到枕头边,轻盈一翻到他身上。
呼吸深重地说: “小浅记错了,我说的是,我要亲身上阵教你。”
凌浅蓦然有些心慌,可宗洲的声音动听极了,诱人如好吃的蜜糖。
他除了幻境之事其实还有一件隐瞒的事,是他昏迷后断断续续的梦。
梦里应该是自己那具分神化身受了魔气影响,和宗洲肢体纠缠在一起。
一旦分神本体融合,这记忆就如他亲临,那种坦诚相对,肌肤一点点摩擦的舒坦感觉,让他此刻面对身上男人的触碰很难表现出疏离。
“小浅,你究竟是不是真的想知道?”宗洲的声音烈酒一般醉人心田,似一种确认,也似温柔催促。
凌浅以为,这样的询问,大概又是为了防止他出尔反尔的“撒娇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