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凌浅琢磨了半晌的责备话,这人一句“还敢”就让他说不出来了,说再多,人家就是还会做,他也真的有点喜欢。
“我说不是梦的那些话,可不是为了让你兴奋才说的,”宗洲神色认真,不仅不怵他故意使的小脾气,还敢上手拍着背哄,“你听见鲛人的事,并无惊讶,是不是,某人也和你说过鲛人、鲛珠的小故事了。”
某人自然是檀乐。
凌浅抿着唇,现下气息都还没稳,哪有与人聊旁人的心思。
就见宗洲从桌上拿起一个侥幸没被掀到地上的宝物,那宝物外形是一只白玉制的猫,趴伏着正在酣睡,而它团着的身体里,还睡着一只幼猫。
幼猫可爱,叫人一见就心软,一只小小的爪子正在悄悄抓着成猫的胡须。
宗洲手抚着猫背,就似这是个活物,再看凌浅时,目光都温情了不少。
“小浅,檀乐说东海有鲛人,鲛人孕育子嗣须得服下一颗鲛珠,我知你腹中有了我的孩子,你能告诉我,你为何会服下鲛珠吗?”
“等等,他言而无信,告诉你鲛珠也就罢了,”凌浅按着太阳穴,蹙紧了眉头,“怎么还有孕育子嗣的事,什么孩子,我哪来的孩子?”
宗洲将手中宝物搁到凌浅腹前。
忽然,玉猫背毛清晰了起来,竟是真变成活物,“喵”的一声叫,就将粉粉的鼻子嗅到凌浅腹上。
“它在做什么?”凌浅当真惊讶。
“嘘,”宗洲压低了声音,指了指大猫怀中的小猫,“这小家伙神奇着呢,能诊出怀了几个,是男胎还是女胎。”
这神神秘秘的模样,让本还纠结有没有孕的凌浅,一瞬被勾了心神,真想瞧瞧这人还能说出什么奇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