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还是他想要做,才会有被魔花影响的可能。
“小浅,世上无圣人,七情六欲在所难免,”
凌浅今夜早些时候,还听师叔说起过师尊自以为能成为没有欲|望的圣人。
但师尊失败了。
他亦是。
“你别这样贴着我,太痒了,我……”凌浅说着痒,实则是心里痒。
不懂这滋味也就罢了,偏是他自己的记忆。
无论感觉还是听觉,一旦恢复到自己的身上,每被人碰到一处,就似被唤醒一处。
可他明明是清醒的,没有鲛人血,也没有魔花在,他依然不想抗拒与身上人共赴妙境。
理智让他推开些,轻声劝说:“现下不合适,你不是说我有孕在身,这样会不会伤到孩子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宗洲回了一声,勾起他的膝弯。
凌浅又将人推开些,“不是说好了,是骗人的吗?”
这男人倒好,用唇蹭了蹭他的脸颊,好正经地说:“我轻些,你明日就不用想着怎么骗人不舒服,只消被人一问,都会想起自己夜里的舒服,脸红起来。”
……
……
翌日。
凌浅双目蒙着绸缎,斜倚在软枕上。
真真是,不必人问,就时时想起夜里的事,时时就会脸热起来。
却是听着檀乐自述罪状,末了一句话,让他的心突然一下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