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坏了,我这样的好男人,能有什么坏心思呢。”
“孩子都看着你使坏呢。”凌浅轻声嗔怪。
就见宗洲点点头,认同神色,道:“心不坏,旁人如何看着像使坏,都算不得错处。”
“你真是……”凌浅脸颊飞霞,话音渐柔,又想说这人没正经,又想真心对这人的安慰和体贴道一声谢。
可话到嘴边,哪一句都没等他出口,宗洲已是鼻尖挨着他的鼻尖,就差落下一个炙热的吻。
“让我好好亲亲你吧,”宗洲的话音甜得醉人,“天也才亮,你再陪我去床上躺一会儿,好吗?”
天是不是亮了不打紧。
只要凌浅愿意,心能安宁,就是正午的日头,宗洲也能当作是夜里。
……
……
寝殿外。
早在宗洲故意与凌浅玩笑时,就得了命令退出殿外的二人,已是在烈日下走了有一会儿了。
萧奴儿低头瞧着地,莫乾仰头看着天。
老者斜睨了少年一眼,道:“老夫劝你,少动些歪心思,天可仰望,却不是你这地上的尘埃够得着的。”
“小的,不敢。”萧奴儿谨慎地瑟缩着脖子。
莫乾笑容略有些轻蔑:“知道什么是指鹿为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