魔宫虽不同于仙门。
但再如何挥霍奢侈,境界如宗洲,也不过是随意拿些“君子”热衷藏于宝库的玩意,怎么舒服,就怎么用上。
凌浅转过身来。
背靠着岸边,浅灰色的天工石光泽莹润,挨着他雪白肌肤,微微有些醒神的凉意。
他将双手搭上宗洲的肩。
明眸善睐,瞧得这男人呼吸都沉了些许,又轻轻用手指滑到人心口,描摹画圈。
抬眼时,真是对自己的魅力,满满的自信。
温言道:“你享受的,不是此地的温暖和灵力……”
凌浅出身名门,顾盼令人赏心悦目,吐气如兰,奉身如玉。
可这优雅纯洁之人,若说起情话来,才真是叫人气血沸腾的勾|引。
“你享受的,是我。”
此言一出。
凌浅登时半个身子都被宗洲抱出了水面。
他听着浮出水面的哗啦声响,躺倒在岸上,后背的天工石冷得他一机灵,但很快压在身上的热,几乎暖化了他的身子。
“不想歇了?”宗洲的呼吸热在他耳边。
凌浅一手捧住宗洲的侧脸,目光灼灼对视,柔声说:“你带我来时,是将弄出来的法子说清了,可你又偏要盯着我自己弄出来,我不要。”
“嗯?”宗洲瞧着他笑,故作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