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浅本来已然要起身了,忽然听见“发誓”二字,本能回身捂住了这坏男人的嘴。
本就不怎么好的脸色,更是白了许多,严肃得像一个瞧见不懂事孩子的长辈。
“你再敢说,你如何答应过我的。”
宗洲逮住机会握住他的手,宝贝似地亲了亲,“我以后再不敢了,也不会瞒着你什么,除非……”
“还有除非?”凌浅打断话。
想要收手却又争不过眼前人的力气。
他二人一个是嘴硬心软,一个是心狠嘴甜,仙魔道心天差地别,却是天生的一对。
宗洲大猫一样将凌浅扑回了床上。
趴在他身上,枕在他胸口,依赖又沉稳的呼吸,竟显得极为温顺,这是凌浅很难抗拒的姿态。
甚至还想摸一摸宗洲的头。
他也知相处中不坦诚的行为不能惯着。
可他不得不承认,自己格外喜欢这样被人哄着的感觉,尤其是得知这事的出发点是为了自己好后,他只要宗洲一句道歉,或许就什么脾气都没有了。
眼下他瞧着怀里的人,静得他心思越发温柔起来。
只以为这男人虽是待外人心狠,隐瞒自己做的事也是雷霆手段,但再狠的心,也会因为愧疚而柔软。
一定是太过傲气,没办法将“我错了”说出口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