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浅今日可不想听人说道理,他亲亲落吻在宗洲唇上,缓缓加深,一被对方的舌|头缠上,便毫不留恋地往后躲了躲。
宗洲越是被他的吻勾起了欲,他越是要问出些实话来:“我不依,你得告诉我,你瞒着我什么。”
“让我多亲一会儿,我什么都说给你听。”宗洲扶着他的肩,将他压在枕上,还有心与他讨价还价。
凌浅抬手,食指隔开二人的唇,意味深长地说:“看来是不急,夜里你睡地上,我是不用心疼了。”
“哪能不急啊,宝宝,”宗洲将他的手指含了含,吞|吐间,仿若含着的是另一件物什,“我能等到夜里,已经是我体贴你关心旁人,至于瞒着你什么,真没有了。”
“又说如果没有你会怎么样。”凌浅在意着这事。
宗洲心知肚明,吊着他许久,非要听他说出来关切,才觉心满意足。
只道:“我就是想说,我活一日,都会拼尽一切伴你左右,可世事无常,即使这世上没有我,我也希望你七情六欲俱全,快活自在。”
凌浅固执着要与宗洲一生一世:“没有世事无常。”
“好。”宗洲说一声,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。
凌浅道:“我活着,也想你能日日快活。”
宗洲眸光一亮:“小浅要我日日快活啊?”
凌浅忽然意识到这“快活”二字对自己和对宗洲是不同的意味,赶紧找补:“我说的快活,不是你想的那种快活。”
“哦?”宗洲一脸大彻大悟,道,“我以为小浅也是想我每日都笑,原来是我想得单纯了吗?”
“流氓。”凌浅笑着往人额头轻推。
哪知宗洲动作更快,抓住他的手,猫一样用舌尖勾过他手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