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刚才亲口说了,什么都答应为我做。”宗洲提醒道。
凌浅哪能想到,这笔账算得这么快,急道:“感动的事,和睡觉的事,不是一回事。”
“那就还是说回睡觉的事,”宗洲已然抱他走到寝殿门口,却不进去,偏要抱着他把这事说出个结果,“满月那日,做不做那事,真是你亲口答应的。”
凌浅糊里糊涂就跟着这坏家伙的思维走,早忘了二人原本在聊的是“感动”的事,这一会儿,竟是绕来绕去,真和宗洲纠结起该不该上|床了。
他争了半晌,此刻自然也是要争的。
脱口而出:“一孕傻三年难道不是你说的吗,我怀孕糊涂了,难道你也糊涂了。”
说完凌浅立刻拍了拍自己的嘴。
再瞧宗洲,才真是发现这人坏极了。
自己方才还得意把“傻”字还回去了。
这下倒好,转眼就自己把“傻”帽子扣在自己头上。
他唇抿成一线,仿佛浆糊粘住了唇,一个字都不能出口。
宗洲竟还好意思笑,放下他站回地面,讨好的眼神,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心口,道:“我逗你的,真的,我这么不舍得你疼,当然是看过了卷轴,知道再怀孕的可能微乎其微,才拿再生一个的事说笑的。”
“哼。”凌浅鼻息哼哼,一副不听不听,再听就是没心的冷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