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着话,转身左右挽起暗金绸子的幔帐,轻一抛却,便将日光掩在了外头。
“何须遮住日头。”宗洲微微起身,牵住他的衣带往跟前拽。
凌浅却似不解风情地拨开宗洲的手。
一抬手,抚到自己发冠处,抽出束发的瑞鹤金簪,用作医者手中的杵,俯身将尖锐的一端轻点在宗洲的喉结。
此乃人之本能,见锐器必有闪躲处。
可宗洲却能任由凌浅随着自己的吞咽,上下比划,只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狡黠妩媚的星眸,毫无自保回避之意。
“白日怎好取这欢喜之法运功调息,若说是治伤……”凌浅用手中的金簪在宗洲颈侧划出一道淡粉的痕迹,继而埋首在宗洲血脉奔涌的颈脉,猫儿一样舌忝舐过伤痕。
他几乎整个人趴在了对方的身上,暖得这男人活动了手臂,冲动到想要立刻翻身将他压在身|下。
“不许动。”凌浅克制着滚|烫的呼吸,冷淡地对人下令。
宗洲即将圈住他身子的手臂,乖乖地放回身侧。
一见他抬起头,投来严肃的目光,便自觉自愿地将手举过头顶,一副投降后任人发落的姿态,道:“唯命是从。”
凌浅温柔一笑。
倏然解下自己绣有金丝祥云的锦缎腰带,一手按住那双指不定何时就会控制不住地缠过来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