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仍觉意犹未尽,燃着情|火的一双美眸慵懒地抬起,盯住男人由黑转红的眼睛,道:“想要我,怎么不说话呢?”
怎么不说话,怎么不说要?
宗洲在满目冲动地,乖乖听他支配。
乖乖地,见他褪下所谓的累赘,头一回不用宗洲帮助,小心又动情地开拓着自己,这不容易,只见他微皱的眉和颤抖的肩,这很容易,再看他自以为容易地上来,主动沉下了身。
……
“多少个日夜了?”
“小浅闭关不必计较这个。”
“不计较,你待把,待把年月过成日夜吗?”
“我都听你的。”
“你若,若是听我的,就不是,这样按着我了。”
“是我怕啊?”
“啊,嗯啊……怕,怕什么啊?”
“怕你那一下落得不知轻重,心疼你痛,不如这日以继夜,我有轻,有重。”
这是他们在逍遥宫的最后一夜。
天明时。
多少人间富贵都已是前尘往昔。
……
……
东海海底藏有一处鲛人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