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教孩子打人,怎么还挺骄傲的。”凌浅惊讶得合不拢嘴。
哪知宗洲上手就将他肩膀一搂,一家人紧挨在一块,“我教他,以后夜里不许再吵着我爱的人睡觉,他们爹爹心疼我,夜里抱他都是因为心疼我,若是他娇惯成夜里非要你抱,我一个人睡,我会很生气的。”
凌浅闻言,埋头在宗洲肩上笑得怀里的玉儿都跟着他的动静抖。
宗洲垂眸对上玉儿乖巧的眼睛,又见玉儿很自然地推开了静儿搭在凌浅身上的手。
前一刻还笑凌浅终于认了嘟嘴很可爱。
此刻是自己都忍不住笑自己。
“我是挺能醋的,别学为父,玉儿这样不好,”宗洲说一阵,抱住凌浅笑一阵,“我很认真的,小浅,你先别笑,看着我。”
凌浅忍住笑,抬起头来。
可一见宗洲当真在努力认真的模样,更忍不住笑了。
“你别认真,说真的,宗洲,我第一次看见连孩子的醋都吃的男人,我圆满了,真的。”
“这就圆满了?”宗洲用拇指揩拭他笑出的眼泪。
凌浅点点头,道:“我听莫乾说你在我生完后,对孩子赌气,还觉得不可思议,我还想过,怕是不再生一次,都看不见你和孩子计较的笑话。”
“你开心就好,那我就不装大方了,”宗洲将两个孩子的小手抓在一起,严父语气,道,“记住了,你们谁都不可以因为爹爹吃醋,因为只有独占他的人才可以,你们爹爹,是属于为父一个人的。”
凌浅笑着推了推宗洲,道:“还说我刚才的话不可以在孩子面前说,你这个做父亲的,这样的话,能对孩子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