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听言只好照实说:“前日周妃找我过去,说,说谢我不嫌弃阿烛以前所托非人…”

詹王终于再也笑不出来,他几乎要揪着贺听言的领子问了:“你可知,造谣侧妃是什么罪名。”

无语的望着他,贺听言沉声道:“究竟发生什么了。”

恰逢此时,申妈妈带人上了二楼,敲门回道:“秦夫人来回话了。”

秦夫人便是刚刚那个给阿烛验身的大夫,专治妇人病,口风极严,差不多的大户人家女眷都用她。

她进来低头回道:“刚才那位姑娘,确是处子之身不错。”

“你说什么?”这下子轮到贺听言难以置信了,“王爷!”

“闭嘴!”

詹王沉着脸,将人打发走。

秦夫人越发的摸不着头脑,不过她一向知道豪门多密辛,伺候豪门,管住自己的好奇心才是王道。

出了府门,便无此事。

为着她这个觉悟,很多人都愿意花大价钱请她。

眼见四周都无人,詹王这才沉声道:“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。”

“阿烛的事情,是侧妃说的!”

“她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!”

一连串的问话让贺听言即便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,也能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。

忙将那日被周侧妃召见的过程,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。

詹王听得头晕,他实在不知道,周清清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?

阿烛说自身清白,侧妃必然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