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啊……阿砚……你……你这个……混蛋……”
沈听砚没有任何预兆地飞驰而去,玉势被江谰止股间的黏液润的湿滑,随着颠簸一次又一次地滑出体内,又被沈听砚一次又一次地顶回去。
前后两根东西一起在他体内快速地顶弄,江谰止感觉小腹都被顶起,凉玉冰着他,炙热的性器烫着他,他置身欲海,成为沈听砚的胯下之臣。
“……阿砚……”
靠近南风镇,沈听砚停下马,穿好裤子,又变出一支玉势,把后穴的精液也堵上。
第十章
10
江谰止下体全是黏液,湿滑不已,他被干得脱力,夹不住两根玉势。
沈听砚又不知从哪弄来一根麻绳,在他腰上绕了一圈,腰前打了个结,又从两腿之间穿过,麻绳紧紧勒住穴间的玉势,确保掉不出来,方才在后腰系上。
沈听砚为他整理好衣襟,长衫掩盖住身下糜烂,然后咬着江谰止的耳朵问:“我体贴吧?”
江谰止:“……”
两人进城,找了间客栈落脚,沈听砚却仍不准他将玉势取下,每次他射进来都不许江谰止轻易清理,江谰止习以为常。
用过午饭,沈听砚说:“待会儿我去探探消息,师尊在这里等我可好?”
江谰止说:“好。”
沈听砚闻言定定地看着他,江谰止顿时便有种不好的预感,小心翼翼地问:“怎么了?”
沈听砚把人抱进怀里,很恶劣地笑,“我怕师尊一人寂寞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