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沈听砚抬手按下木马的机关。
“……嗯……”江谰止没有防备,泄出一丝呻吟。
沈听砚却自顾自地躺到床上,像是睡了。
这机关控制的不止木马,还有马背上的玉势,在他体内不断地旋转、戳刺,江谰止被温凉的玉顶弄地浑身火热,但木马晃动地却并不激烈,让他既难受,又无法满足。
深夜仿佛随着沈听砚的闭眼而安静下来,江谰止只能听见自己身下粘腻的水声,马背上狼藉的奶水滴落到他的脚背,他在心里不断地一声一声唤着阿砚,好像这两个字,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全部。
沈听砚就躺在他身前不远处,这让他既感到渴望,又觉得满足。
江谰止以为自己要被这样的情潮折磨一夜,却在不知不觉中昏了过去,再醒来时,眼前已陷入黑暗。
他尝试着动了动身体,觉着自己像是被放进了木马里,嘴里的亵裤还塞着,江谰止无法发出声音,手臂和大腿被卡的死紧,胸前却开了两个圆洞,放乳肉露在外面,下体也没有封死,独留两个小穴,像是为了方便玩弄。
他正想着,便觉得花穴被一具粗长性器贯穿了,这人不像沈听砚,沈听砚一向从容,这人却像是个色中饿鬼,一进来就猛烈地抽插,像使用器具一样毫不怜惜,急不可耐地鞭笞着他。
这色鬼顶着宫口把江谰止送上高潮,浓精注射进深处,木马腹部中空,似是给江谰止挺起的小腹留下的余地。
江谰止喘息片刻,便又觉得后穴被灌满了,这次像是又换了个人,这人不紧不慢地顶弄着他,慢条斯理地研磨着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,却不肯给他个痛快。
江谰止垂首,头抵在木马内壁上,他的双乳被抓住了,掌心的热度包裹着他,把乳肉肆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。
……阿砚……
江谰止在心里无声默念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