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又坏又凶，”沈听砚承认，“师尊罚我。”

江谰止搂着他，没应声，他是舍不得罚沈听砚的，这一点沈听砚最清楚不过，侍宠行凶倒是越发熟练了。

这次把人玩得狠了，沈听砚仔细哄了两日，方才哄得江谰止重新愿意在床上对他张开双腿。

回山前一夜，江谰止躺在床上，沈听砚坐在他腿中间，正扒开小穴查看，花瓣被他用手指掰开，柔弱地任人摆布。

“你看好没有？”江谰止又气又怕地问。

“嗯，”沈听砚放开他，躺在江谰止身边搂着人，语气轻佻地回：“真好看。”

小穴只肿了两日便好的差不多了，大概被沈听砚调教久了，身体也恨不得一丝一毫都顺着他的心意。

“师尊含着我睡吧，”沈听砚抱着一丝不挂的江谰止，忽然问。

江谰止不理他，合上眼，装作没听见。

“师尊，”沈听砚趴在他胸上舔舐着，又啃又咬，小兽一般地撒娇卖乖，模样可怜极了。

江谰止偷看了不到片刻便举手投降，抬起一条腿侧躺着，无奈地退让：“进来吧。”

沈听砚如愿把自己埋进花穴，得寸进尺地顶进深处，满足地喟叹，“师尊真好。”

江谰止并非仁善之辈，正相反，放眼整个仙界，怕是找不出比他更冷心冷情的人了。只是对于沈听砚而言，师尊确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，少年时对他百般宠爱，千般回护，长大后对他言听计从，任由他肆意妄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