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坐过山车一样, 翻江倒海, 早上吃的早餐都返到喉间了。
船身承受不住剧烈的晃动,裂缝不断扩散。
扎普收回血线, 身带两娃, 找了个支点站立。
他抬脚, 将船踹出了一个大洞,随后用血线牢牢地缠住了阿尼亚和伏黑惠,准备跳船。
阿尼亚的书包挂在对面的船壁上,没人注意,她终于可以跟作业彻底说拜拜。
扎普扶着他刚刚踹开的边缘, 准备跳下。
阿尼亚和伏黑惠一左一右跟挂件一样挂在了他的两边, 伏黑惠晃悠着瞥到了墙上的书包, 突然道:“阿尼亚的书包。”
阿尼亚:“……?”
都这是时候了管什么书包?这个没了她还能买新的, 有的是钱!
五条悟脚一蹬,借力跃到了对面, 他勾住了书包,顺便还将掉在底部的作业长臂一捞, 捞了起来, 然后将作业塞到了书包里面。
阿尼亚见到五条悟将作业塞到书包里面后脸立刻拉了下来, 她生无可恋, 灵魂突然升空。
这作业跟狗皮膏药一样, 怎么都丢不掉。
“……”
有狗!!有狗!!!
阿尼亚感觉吃多了糖的蛀牙疼了。
扎普的水性还好, 落水后他找了两块可以承担两个小孩重量的浮木, 将他们放了上去。
阿尼亚趴在浮木上,拨弄着水面,脸上写着——不开心几个大字。
扎普用血线拉着浮木一路往前。
大章鱼的触角重击海面,破浪横生,晃个不停,五条悟和伏黑甚尔自觉的稳住了乘着阿尼亚和伏黑惠的浮木。
“大章鱼,好大的章鱼。”
阿尼亚的不开心来的快,去的也快,现在她看着大章鱼,嘴巴张成了“o”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