锋利的箭带着滚烫的温度而来,将扎普耳边的银发烫的卷曲, 他迅速闪身,才避免变成一只耳。

“……见我做什么。”

扎普刚刚未尽的话僵硬地吐出。

“月!!!你要死啊!!!我差点就没耳朵了!!”

他后怕的两眼飙泪,跟个跳蚤一样在房里跳来跳去。

握在月右手中的弓抬起对准了他,修长纤细的两指勾住了弓弦, 绷起。

“错了。”

“啪”一声,扎普没有犹豫双膝跪地,认错速度快的让旁边的五条悟目瞪口呆。

“错了, 错了,错了!”

弓不再对着他后,扎普才起来。

他拍了下胸口,心有余悸。

差点,小命就不保了,会拉弓很了不起吗?!

当然这种话扎普只敢在心里面嚷嚷, 不敢说出口。

五条悟右手托着脸, 另只手捏着塞在口中的棒棒糖的棍子转来转去。

他含糊不清道:“就算是个学渣……也不至于……要、见老师这么害怕吧?”

他这么调皮捣蛋, 遇到夜蛾老师也不至于这样。

扎普坐下, 伸手从五条悟兜里抢了个棒棒糖走, 青苹果味的,像他现在的心情一样,很酸涩。

“你不知道那个老……”瞧着坐在办公桌上的月,扎普默默将“东西”两个字,咽下去,辛酸地抹了下眼泪继续道,“老师,他多么残忍。”

五条悟将手中小本子阖上,塞到口袋中后饶有兴趣问道:“怎样残忍?”

扎普控诉道:“为了快速让我学会斗流血法,他找了个秘境,寒冬腊月天我穿着薄衫把我钓在雪地里,夏天还用火烤我,不冷不热的之后,狠心将我从悬崖上一脚踹下去,要不我危急时刻领悟了新的技法,我就成肉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