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徐州来的消息。”随从将一封信递了过去,他刚端起茶杯,不得已便又放下。
前些日子跟傅其章要了刘老大来审,一个平民经不住吓唬,竹筒倒豆子的把那两千两白银的去处都吐了出来,还将这段时间能想起来的买家也都说了个干净。
“就找到这一处?”杨逾看着送回来的消息,说是顺着其中一个买家,找到了一处大的粮仓,一直以来只存不取,颇为可疑。
随从答道:“是,自从在江北开始免粮税收粮后,已经没有太多的余粮可以买卖,现在只有这一个粮库还有屯粮。”
“好,回头把这个粮库的位置去给镇远将军送去。”杨逾想着之后交战中若能奇袭粮仓,也是一个好法子,不过行军打仗便不是他能管得了。
随从刚应过,却听人又问:“刘老大呢?”
“怕他走漏风声,还关着。”随从回答。
关着也好,免得这人出去到处说,让淮南王听到什么消息有所防备。
淮北的事情迫在眉睫,可现下成王也回京了。寿宴一遭他看得明明白白,太子把势力划得明白,要与成王亮明牌面一战。
只是傅其章究竟何时与太子有了联系,他始终不知。
按理来说沈置是书文院掌令,在成王手底下。他的女儿嫁给了傅其章,太子应该防备才是,怎么现在将人放在了自己一边。
杨逾突然遇上了想不通的事,颇为头疼。
朝中局势瞬息万变,他只私心傅其章不要真的脑袋一热站在成王一边,不然到时候谁都为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