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其章冲她颔首,正如第一次见面的时候,神情从来没有变过。
夏瑶想起沈郁茹落水后,他奋不顾身地跳下河,或者是当时治伤时的泪。
一举一动都让她清楚地明白,原来是自己的期待扑了空。
倾慕本身并没有错,不过是人与时间,都不太适时。
……
后几日,沈郁茹虽没见过夏瑶,但是却从村民哪里听说了一些消息。
村东头夏家的那间老医馆又开了,最近正在整治收理。
工部的人也已经到了豫中,傅其章做了最后的交接,嘉宁大军已经在收整营地,准备回京事宜。
沈郁茹与傅其章在田间看着这已经生机勃勃的田地山野,心情也舒畅起来。
“夫人,将军…”夏瑶依旧一身白衣,站在了二人身后。
起了微风,吹起了她的裙摆和发丝,整个人都显得轻盈和灵动了许多。
沈郁茹回头,笑道:“本还说姑娘若想开医馆,我好助一臂之力,没想着竟是祖业。”
夏瑶依旧斜挎着药箱:“我之前去给那老伯的孙儿治了湿疹,他们说…说自从医馆关了门,邻里有个病痛都不方便,这才又开了起来。”
其实那老伯并未托沈郁茹去找谁,不过是她想让夏瑶多出门,见见白日的暖阳,也暖一暖心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