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拈花惹草的世子真是四处风流债,事情荒唐,但若想着是在他身上也便没那么荒唐了。
“于氏那边什么反应?”傅其章问道。
现在这样混乱的局势,他只怕于家与宣平侯的关系会更进一步,到时候真的与成王纠缠不清。
这消息是沈子耀传来的,沈郁茹还没来得及回去看,她道:“还不清楚,等过几日我去看看。”
如若于氏知道廉耻也就罢了,万一在这件事情上还见钱眼开,那便是神仙也难救。
二人一路说着话到了屋里,沈郁茹记起白日的事情,问道:“你明日还去猎场吗?”
“事情已经做无可做了,我想去也去不了了!”傅其章说得无奈。
既然不去了,那可就有麻烦找上他了,沈郁茹道:“今日昭宁郡主可是来府里兴师问罪了,你明日躲不掉的。”
“你没事吧!”傅其章本来已经泄力坐下,可瞬间便又绷紧了身子。
昭宁郡主刁蛮任性他是见过的,现在到府里必定不可能相安无事,他生怕人有意刁难。
沈郁茹看人紧张,不禁一笑:“放心吧,她还能把我怎么样,不过…”
她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,将目光垂了下去。
“不过什么?”傅其章忐忑地看着眼前的人。
“不过就是郡主想你想得紧呢。”沈郁茹抬头,有一番打趣的意味。
她知道傅其章没那心思,可终究是自己的夫君被别人惦记,不可能全然没有想法。
傅其章分不清是真吃醋还是假吃醋,忙握起她的手:“可不敢被她惦记,我怕折寿!”
那会儿只跟这个郡主待了一天,倒比出征上战场还要劳神费力一些,当真是折损寿命。
沈郁茹被逗得笑了出来,傅其章的言辞有多犀利,新婚之时在沈府她便见识过。想必如今是郡主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