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璟方才没看仔细,这会儿已经瘫坐在地上:“不可能,不可能!”
他自顾自地说着皇帝已经随手将扳指扔了过来,面色阴冷。
“陛下,宣平侯府后院还有许多这样的东西,而且时不时就有鹩哥群聚言语些大逆不道之言,民女虽身入风尘,但仍知天地纲纪,不敢为之同流!”银儿说得悲痛。
虽然言语动容,可皇帝的神色除了阴得可怕以外,并无太多波澜,甚至仍存了几分疑惑:“为何现在才报?”
银儿复答:“之前世子并未如此大胆,近些时日竟,将开始扬言要封后封妃我二人实在害怕、不敢承受,这才冒死逃出出府。”她说着挽起了衣袖,显露出些伤口来。
事已至此,姚遇捧着那枚戒指已经如灵魂出窍,可瞬间又如中邪般扑过去掐住她们的脖子,疯了似的摇晃:“谁只是你们害我!谁!”
守在屋外的侍卫哗啦啦进来,忙将人拉开按倒在地,场面一时混乱。
皇帝见惯了这些又疯又傻的场面,这会儿憋着一口气咳了两声,道:“赵峦,命正临司去搜,她们带路。”
他倒要看看,这宣平侯府的后院里,到底埋了多少东西。
“陛下,臣一片忠心,冤枉啊!”姚遇浑身瘫软着,声音已经嘶哑无力。他断没想到,最后竟然毁在自己儿子贪图美色上。
上次正临司这么大阵仗还是去靖安将军府的时候,方才追着银儿和青儿的家丁,这会儿在宫外得了消息,脚下生烟地跑回了侯府。
刚买进门便扯着嗓子喊了句:“正临司要来查府了!”
一时间府里一片忙乱,姚璟更是腿脚发软地躲在后院角落里不敢动弹,一边刨土想要埋了手头的东西,一边又跟赶不走的鹩哥周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