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其章与姜绰的目光对上,自信道:“大军前压二十里。”
“是!”士兵领命离开,再看姜绰的脸色已然红白不分,一把推开景舟大怒而去。
现在嘉宁军已然大获全胜,再把人拘在这里也没意思,索性就放他走了。
“发现什么了?”傅其章待人出帐,问道。
景舟答:“属下率人潜行,未至敌军大营已中埋伏,幸得提前安排人手接应才得脱身。”
自从到了北境以来,傅其章一直怀疑昭宁侯与北藩有勾结,故意不战而退。这才明修栈道,暗度陈仓,试探一次。
“那晋北军攻营情况如何?”他又问。
景舟道:“敌军大营西边没有重兵,即使不断袭扰也没见前来支援的人手,反而是东边把守的人马纹丝不动,把轻骑牢牢挡住。”
北藩的安排应对,全然是合着之前他们在大帐里说的计划的,若都说是巧合,那未免太过牵强了些。
……
宣平侯因为“秋雨鹩哥”一案受审,他倒是没说出什么,只是姚璟那个软骨头一来二去吐出来不少东西。
他只能将自己祸害过的良家姑娘说个囫囵,多到记不清了,还有他爹逢年过节收了刑部、吏部的礼也给抖落了出来;之前经手的赈灾赈灾银两,也私藏了诸多。
加上这回被正临司撞见了密会周穹,连带着之前猎场太子被谋刺一案也加到了宣平侯府的头上。
听说人被送去大狱后,沈郁茹便心有计策,她约了太子在有闻茶楼见面,想见一见宣平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