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渌回身杀过一人:“听令!大军是否能有机会存势反扑,全靠你!”
沈子耀又替他清了四周的人,死死地握着剑柄,环顾了周围情形:“是!”
他应声拉过缰绳翻身上马,往远处疾驰。
那些锃光的长刀一看就是时常打磨的,昭宁部人马强壮,势如破竹,全然不似最初那样畏畏缩缩。
殷渌腿脚不利索,这会儿即便是交锋再灵活也免不了背后挨了刀子。
他一回身长刀迎面而来,本以为避不过之时,一擎旗士兵挡过来,鲜血四溅中手中大旗猛然一松。
殷渌见状索性夺过那绛红的大旗,放横一挥,扫倒一片欲上前的人。
无休无止地人袭来,直到长剑被两三把长刀一震,猛然脱手。殷渌只靠大旗一挥,击倒一人。
威风凛凛的老将军,这会儿丝毫不显弱势,宛若老虎出山,即便是年岁不再也要撕肉饮血。
身上的血迹已经能顺着衣角淌下,不甚利落地腿,仿佛正昭示着他几十年前如何身手敏捷,纵横沙场。
一刀披在他的肩上,手中大旗一震随即循声挥去;又一刀划过脊背…身上道道伤口,却越战越勇。
刹那间,长刀贯穿了他的胸膛,一低头就能看见血淋淋的刀锋。
一点凉意伴随着急促的呼吸转为剧痛,殷渌死死握着旗杆,在长刀抽出去的一瞬轰然跪倒。
眼见着四下利刃砍来,却忽然银光一闪,周围敌人四散而去。
“老师!”傅其章如火焚身地下马,神色从未有过的慌张。
他上前扑倒在地,将殷渌抱在怀里,急喘着上下打量:“老师!你怎么样!”